“永昌文化”做为历史的客观存在,已近两千年,但人们对“永昌文化”的热议,主要是从1990年代随着保山经济文化的发展应运而起的。其间,保山的最高学府——保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曾成立“永昌文化研究室”,出版过散文集《永昌文化》,保山市内外众多专家学者、各界人士也就“永昌文化”的深厚蕴藉进行过广泛深入的探究。 “永昌文化”首先从地理上讲,是一种地域概念的文化,因而它有着区隔于彼的强烈的地方性。东汉永平12年(公元69年),哀牢内属,永昌郡立,为其肇始。东永昌郡时为全国第二大郡,其地“东西三千里,南北四千六百里”,郡治在保山,统治区域却大致包括了现滇西、滇南及缅北这样广大的地区。自设永昌郡,其后做为一个行政区划名称虽屡经历史更迭,如亦曾称永昌府,亦曾称金齿军民指挥使司等,但直到现在都让保山人引为自豪、认为失之可惜的“永昌”之名,在近代辛亥革命后1913年废府置县后,才走进历史。 然而“永昌文化”,以地理而名,却更重要的是历史形成的它的内涵。“永昌文化”应是一种多元文化交融的结晶。其主导的是在历史上相对先进的占统治地位的儒家文化,它因大量的中原内地移民(尤在明洪武以后)和统治者本身的“文化肤色”而居于文化基调的地位。但“永昌文化”无疑由于它的开放性、包容性,使它也融入了边地各少数民族的文化特征,同时,由于永昌故地自古便为中华通向缅印和更广大、更遥远的殊方异域所必经,中外文明交流的印记也明显地刻在其身上。 “永昌文化”,既以大量的文献为载体——这些文献,不仅包括象张志淳、张含、张合父子的诗文、回族学者马注的著述这些本籍先贤们的创造,也包括曾客居或游历至永昌的马可·波罗、杨升庵、徐霞客等客籍人士的贡献,甚至没到过永昌的大诗人白居易等也写下过与永昌有关的珍贵篇什,而《永昌府文征》之类的鸿篇巨制堪称集大成者;也反映在各种实物——建筑、服饰、器物等的特征中;更做为文化基因鲜活于至今的保山人身上——比如保山人接纳八方的开放胸襟,应是可以远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