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元旦第一次去梅州大埔看景点,算是遛达踩点。这次去大埔的主题是——吃,算是深度游。
吃得休闲、吃得奇特,吃得偏僻,吃在荒无人烟间,是此次深度游精髓之所在。
29号
到达大埔的当天中午,在革命圣地——三河坝吃了条16斤重的鱼。客家人自做的卤猪肉,镶嵌在牙缝,余香绕口,堪称一绝。放到嘴里的新鲜小河虾咔咔嚓嚓清脆悦耳,任何佐料都显多余。
晚上去山村客家围屋里吃了药根鸡、算盘子和新鲜青菜,陈旧带着刀刻痕迹的四方餐桌,自由走动的鸡鸭,虎视眈眈的乡村野狗,有点脏有点乱,但,那是原汁原味的农村朴实生活。我,不由得贪婪的深呼吸了一下,这,才是最地道的餐前小食,浸入心脾。
宵夜的客家米粉和山坑螺至今还余味未退。
30号
中午驱车到河中央连排船家,吃全河鲜宴。一翻惊涛骇浪之后,把大埔的河鲜尽收胃底,一个字:“鲜!”,如果真要为这些小虾小鱼披上一件华丽的外衣,我只想深情的对着小溪说,“你们,真的好鲜!”
下午4点,车队开跋到深山,寻找传说中的野味和酸菜饭。子言一口气吃了2大碗饭,但是,仍然有人在顶风作案的极度浪费粮食,连吃5大碗,让俺见识了宰相肚里能撑饭,并且如此之多,只怕后无来者了。
我目测了一下,大伙一餐就吃掉了平日我们一家2个月的口粮。这,一点都不符合全世界粮食正吃紧,需细水长流的号召。
吃饭的地方地处深山老林,经过无数道弯弯曲曲的山路后到达了这户山野农家,方圆仅此一户,四周寂静一遍,荒无人烟。我们5家人的到来,给这座山头平添了不少人气。
月黑风高,我们酒足饭饱。
1号
早餐的拌面,是最让子言小姐津津乐道的食品。
连续2个早上,我们这伙人象是一群饥饿的蝗虫涌向一家毫不起眼的路边面食店。对拌面最情有独钟的张家,女当家的竟然每次都能吃2-3碗,最让人汗颜的是,吃完走出店面,她还恋恋不舍的三步一回头四步一舔嘴的,这让我有如错觉,难道此趟假期是陪伴非洲饥民来解善生活的?
吃了还不长肉,简直是暴殄天物!
莫非,面里加了“三鹿”奶粉?只长结石不长肉?哈哈……
中午,我们几个又开车去了广东邻省福建的永定,看世界文化遗产——土楼。看土楼是其次,实乃奔土楼里手工作坊的柿饼去的。
其间,我的手机失而复得,颇感民风的纯朴,村民的厚道,更彰显某些同志的奸诈。呵呵……
晚上的白酒占据俺肚子大片空间,痛失美食不少。
2号
为节省时间,起床后就直接奔返深的路线。途中经停盛产黄花菜的银江县,粤B车雄据整个小县的街头巷尾。坊间有闻哪里有人哪里就有粤B,果然不差毫厘。
在这里吃的中餐毕生难忘。
且不说众里寻它千百度,仍是可遇不可求的石蛙以及替此县连创GDP佳绩的土猪肉,竟不知山坑螺除小炒外,还可以清蒸。望着桌上迅速堆积如山的空壳,豪迈的对着店小二,“再来2盆清蒸螺!”,见惯大场面的小二头也不抬一句早没了,让人心都凉透。“留点遗憾!留点遗憾好!”众人一起无奈的演绎着现代版阿Q。
不过,这让我们一伙吃亘南北响彻神州的食客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大埔人民吃文化的博大精深,有如涛涛江水,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