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醒来已是正午十分,明媚的阳光透过茂盛的树叶如星光般点缀在湿润的石板路上,客栈门前的大水车还哗啦哗啦的转动着,几个顽皮的小男孩儿企图站到水车上,你推我我推你叽里呱啦的嚷着,隔壁小店穿民族服装的妇女端着硕大一个土碗站在门口向着这群小孩子中一人喊到“回来吃午饭了”,孩子们立即一哄而散。
我摇摇快要裂开的脑袋,却并不是因为眼前的事物显得聒噪,显然是酒精还在我体内积极地运动着,我不想与酒精进行激烈对抗,于是当同事们都坐早晨七点的班车离开后,我选择睡醒了再走,这真是一个让人松懈犯困的地方。对了,我在丽江,在丽江即使是醉酒也可以醉得如此任性和自在。
中午的丽江依旧清静,不知是清晨的露水还未风干还是刚刚下了点雨,古城的石板路就像极好的玉石水润得很。街上行人不多,我猜想游人大多因昨夜的狂欢还未睡醒,而这时候的旅行团都在各个景点逛荡,这时的古城就多了几分前两日不曾察觉的韵味。
我随着我的脚步移动,向左还是向右根本无需思考,我尽量的将脚步放得很轻,生怕踩碎了这贝壳般光润的地面,我用手掌熨帖厚重的土墙,我用指尖抚摸斑驳的砖块,我握拳轻敲年岁已久的木门,我企图叩开古城千年文化的大门。我对这座古城知之甚少,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这座古城的喜爱。历史我无法复述,关于纳西文化的厚重文本我也无能细读,单从我知道的那些微不足道的一枚枚注脚,我便无法停止对这里人民的喜爱和对这座古城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