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Delly从英国留学回来,带着几个国外的朋友,怎么说也要去游一下香格里拉?可是香格里拉在哪呢?詹姆斯·希尔顿笔下《消失的地平线》描述的“香格里拉”不仅是藏族居住区,而且峡谷中有热带和亚热带植物生长,这不正好是巴拉格宗么?景区宏伟壮观的峡谷中不仅生长有热带和亚热带植物,而且巴拉格宗金字塔式的雪山以及丰富多彩的民俗宗教文化,成为国内外公认的香格里拉蓝月大峡谷。
到了香格里拉县城时天黑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赶到巴拉格宗景区。景区接待站叫水庄,一个来自古代的名称,建设得漂亮干净。这个景区是刚刚开发的,听说如果我们徒步的话是要划押签所谓的“生死状”的。庆幸没有私自行动,不然几个国外的朋友怎么说也不会答应留手印的。这预示了巴拉格宗的惊险,一定有很多冒险家在这签过“生死状”。我们去藏式饭厅吃早点,餐馆很有特色,藏式的壁画,热烈的色彩。酥油茶、琵琶肉、水汽粑粑、清煮洋芋、奶渣,我跟Kelly都大口地吃喝下去了,几个藏民就慢慢地饮着,对我们耸肩笑笑。酥油茶淡香微咸,我觉得不错。
早点还回味无穷,我们就开始探险巴拉格宗。沿途岗曲河的水奔腾不息,峡谷绝壁,这样的组合立体特征明显,酷似热带非洲萨瓦纳的干热河谷景观。途中看到很多栈道,有的几乎与地面垂直,上去就到了巴拉村。
那栈道贴着绝壁,绝壁高得足以让我望而却步,再加上奔流的河水,峡谷长得很奇特,峡中的峡,峡上的峡,峡下有峡……不论哪个方位都是峡。高高的石柱夹着栈道,就像一排排的竖琴,行走上面就如弹响巴拉格宗的旋律。栈道可以通向香格里拉最高峰巴拉格宗冰峰,这也叫南喀卓绒深谷,从谷底至峡顶长约4000米,U字型。放眼向上看去,整个峡谷撑着一线青天。
景区里的漂流项目,我们几个没有准备所以放弃了,有点可惜。到了巴拉村,这千百年不变的面貌,像执着的爱情。黄泥砖、黑瓦、白墙、裸露的山地、青葱的树木……村庄安静祥和,像在守候着什么。那一刻,我忘记了尘世的烦恼和琐碎的忧伤。
告别了巴拉村,落日的斜光从半山腰打来,一片梅黄色是天边的霞,仿佛触手可及。晚上我们去参加藏民的晚会,那些藏民个个能酒善歌,姑娘不仅人美歌美舞也美。康巴汉子直爽地端来酒,手一抬头一抑,碗便空了。我喝了几口开始有点晕晕地了,索性跟着那些姑娘跳了起来。
离开巴拉格宗,有点不舍。峡谷、河流、飞瀑、村庄、原始森林、白塔、玛尼堆、老人……我们还没有登那冰峰,还没有看到措那咱旺卡湖、天然佛塔、雪山……下次一定去划“生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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